第 25 章(1 / 2)

特管局的琐事繁多,仗着兰榭璆不在,局里就三个人,没有指标没有工作压力,连着一周到点就下班在兰榭璆即将归来之际三个人为表自己的工作态度,难得主动加了个班。

砚京晚上蹭了一顿宵夜之后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狭窄地街道上静悄悄地,路两侧的悬空路灯在十一点之后便已经关了,砚京晚上视力不好,张梅梅友情赠送的强光手电筒忘了充电,光线暗淡,在黑暗中闪了几下便再也不亮了。

哒。

身后有石子落地的声音传来,砚京身子一顿,往前走的脚步不自觉地放轻了。

哒哒哒哒。

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在砚京停下脚步的一瞬间,空荡的街道上声音越发地清脆,逼近地脚步声如同雷点一样敲击着她的大脑,一个转弯,背后的脚步声消失了。

砚京悬着的心还没有落下,脚步声再次急促地响起。

背靠着厚重的墙壁,再往前百十米的距离就能到达小区的保安亭,砚京握紧了手电筒,在脚步声即将要转过来的时候,人还没起步,面前突然多了个人。

“砚京!”姚栀子手里提着个袋子,面色愕然的看着背靠墙壁浑身紧绷的砚京,“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自从那天不欢而散之后,砚京就再也没有见过姚栀子,现下里大晚上的一看到她这浑身包裹的样子,来不及多想,拉着她的衣袖快步往前走。

姚栀子被衣袖挡住的手中紧握着一个报警器,在砚京过来的时候松了手。

“这么晚了,你这是?”砚京几乎是拽着她走,姚栀子手中提着的袋子悉窣作响。

姚栀子又晃了晃袋子,声音平和。“刚下班,顺便去了一趟便利店,你这是怎么了?”

话音刚落,两个人走到小区门口的保安亭下,借着窗户里透出来的光,姚栀子一眼看到砚京手背上的蹭伤,那是刚刚她在拐角处躲人时不小心蹭在墙上的。

姚栀子将购物袋放在保安亭的窗台上,伸手在里面摸了个方块小盒子,“我这里有伤药,你先拿着用吧。”

砚京没接,目光往街道上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人已经消失了。

“你每天都这么晚回来?”走在她身边,砚京看着姚栀子打扮的跟个木乃伊一样,从头到脚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不止装扮像,就连走路都悄无声息,干练的衣服将她包了一层又一层,瘦弱的身子看起来无故膨胀了几分,尤其是袖口衣领等地方,只恨不能用胶带再将自己的皮肤跟衣物接触的地方裹缠两圈,砚京看得都替她勒的慌。

姚栀子攥紧了手中的购物袋,木讷地点头,不知道跟人解释了多少次,话说的非常的平静。“我这样子,白天出来容易吓到人。”

晚上没人她包裹成僵尸也没人搭理,要是白天这副样子,只会引来更多的关注,姚栀子不要跟猴子一样被人观赏。

深夜的小区已经陷入了沉睡状态,只余着几家的窗户还有一丝暖光出现,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经过小花坛的时候,姚栀子突然拽了砚京一下。

砚京一抬头,就看到自家所在的楼房声控灯一层一层的亮起,从上往下,很快就到了一层,没几秒,门开了,一个完全没有见过的人从里面出来。

只借着一点昏沉的光,砚京看见那人出门的时候竖起了衣领,缩了缩脖子才抬脚离开。

“这个时间,”嘶,看着那人一步三晃地从小区里离开,砚京盯着那道背影心下恍然。

“走错了的吧。”姚栀子的声音有些颤抖,“晚上睡觉的时候关好门。”

凌晨时分,回到家好不容易酝酿出睡意的砚京还没进入睡眠状态,家里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一时间,半夜惊魂,深夜鬼铃,看过的恐怖片突然开始攻击她的大脑,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马克思主义的信徒,砚京不信这世界上有鬼,扶着昏沉的脑袋前去开门。

老旧的小区电子监控反应迟钝,在砚京看向监控的时候,监控画面还在转圈中,无奈她只能退一步去看猫眼,混沌之中,大脑还未清醒,刚贴近猫眼,砚京不那么清明的脑子一下子就清明了。

嘶。

砚京大脑加载了半分钟,确定自己真的看到了一张面无表情的人脸,心脏错乱的颤动了一下,接着,她唰一下打开门。

门外,朱年年已经放弃敲她家的门去敲对门姚栀子家门了,砚京抱臂靠在门框上,在朱年年用力砸门几秒钟之后,她明显听到了对门姚栀子咚的一声,身体不知道撞在了什么东西上。

姚栀子穿着睡衣,看着正在敲她家门的朱年年,又看了看对面的砚京,“怎,怎么了?”

朱年年身上只穿了一件长及膝盖的睡裙,赤脚从楼上下来,被火烧过的头发没有修剪,凌乱的披散在脑后,夜半时分,披头散发的站在门口不知疼痛的用力砸门,谁看谁惊悚。

姚栀子想去拉朱年年,朱年年尖叫一声,接着往楼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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